药物刑NB供/反抗失败遭路人凌辱/毒瘾发作主动口侍求饶_堕落为止(bds/m脑洞合集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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药物刑NB供/反抗失败遭路人凌辱/毒瘾发作主动口侍求饶

  苍白削瘦的手指间被粗鲁地塞进一支钢笔,笔尖悬在申请书空白的签名处,哆嗦着,迟迟没有落下。

 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。

  周鸿熙目光死死盯着叶承予,迫切的情绪堆了满脸。

  为了方便写字,保镖们已经放开了叶承予,此刻,他正以跪坐的姿势,趴伏在茶几上,从周鸿熙的角度只能看见他汗湿的后脖颈。

  “签啊。”终于,周鸿熙忍不住催促。

  叶承予先是没有动弹,少顷,才慢慢抬起脸,一点一点转向周鸿熙的方向。

  唇边忽地浮出一抹类似讥讽的弧度,那笑很浅,很淡,也很迅速,转眼消失不见。

  一瞬间,周鸿熙甚至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,但紧跟着,叶承予便好好给他上了一课。

  只见,叶承予眉头微微一动,趁着获得自由的空隙,一把抓起面前的纸张,三两下撕成了碎片。

  周鸿熙被他的举动惊得呆住,足足迟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,劈手便要抢夺。

  两人的胳膊紧擦而过,叶承予迅速将手里的残片全数塞进了嘴里,恶狠狠地嚼了几下之后,混着鲜血用力吐在了周鸿熙凑过来的脸上。

  浸透了唾沫和鲜血的纸团正中鼻梁,周鸿熙脸色阴狠得仿佛要吃人,默了半晌,抬手缓缓擦掉脸上的污迹,反手一个巴掌狠狠扇了下去。

  叶承予整个人都被打得摔在地上,却浑然不觉危险,反而疯了一样,开始放声大笑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哈哈哈……哈哈哈哈哈哈哈!!”

  周鸿熙愈发恼怒,他活了四十多年,从没受过此等奇耻大辱,尤其现在当着手下的面,便更觉荡然无颜,脑子一热,抽出腰间皮带,对折一道,在半空噼啪甩了两下,便往叶承予身上招呼过去。

  压抑的惨哼夹杂着皮肉击打声,回荡在整个空间里,听来残忍至极,不消片刻,叶承予全身上下便没有一块好皮。

  周鸿熙的鞭子一下重过一下,完全是往死里打他,后来,他实在受不住,便开始拖着身躯满屋子爬,勉强躲避。

  可他越逃,周鸿熙便越是怒气翻涌,叶承予此刻的自保在他看来又是另一种形式的忤逆,便犹如教训牲口似的,紧追不放。

  在酷烈的刑罚之下,叶承予终于没了力气挣扎,最后奄奄一息地蜷缩在角落里,抱着脑袋,浑身发颤。

  周鸿熙这才停了手,但依然不够解气,抬脚又照着腰间,那处打得最重的鞭痕,恨恨踹了几脚,随后丢掉皮带,一屁股坐到沙发上,面容凶恶地喘着粗气,于是立马有手下给他端茶倒水。

  叶承予抖得愈发厉害起来,像是要把身上的骨头都抖碎了似的,汗水淋漓而下,流淌过纵横交错的鞭痕,也顺着半长的发尾滴落,看着吓人得紧。

  然而他们却都以为叶承予是疼的,于是便无人上前看查。

  周鸿熙休息了一会,火气终于逐渐平复,放下茶盏,命人将叶承予拖过来。

  站的最近的那名保镖立刻行动,可他的手一碰到叶承予的胳膊便敏锐察觉到不对。

  此刻的叶承予浑身冰凉,即便已经被折磨得形销骨立,但那剩的一层薄薄肌肉也绷得硬如石头。

  剧烈的震颤传递至指尖,将身形壮硕的保镖都吓成了孙子,赶忙转头去和周鸿熙汇报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周鸿熙面露些许不耐,冷声道:“别被他骗了。”

  老大都这么断定了,当小弟的自然再无话说,于是蓄了些力气,准备去拽叶承予。

  哪知,这回却意外轻松,叶承予就像刚刚熬过了一轮病痛般,突然松懈了下来,搞得那保镖下盘一轻,差点摔了。

  叶承予终于又重新跪在了周鸿熙面前,低眉敛目,安静顺从得与先前那个敢于朝周鸿熙吐口水的勇士判若两人。

  周鸿熙面色阴沉地审视他半晌,才命人又重新拿来份撤诉申请让他签。

  崭新的申请书和钢笔平放在叶承予面前,周鸿熙这回是有些底气在的,毕竟刚才那顿鞭子打得不轻,常人早该怕了。

  可哪知叶承予看着乖顺,身形却动也不动,两名手下见情况不妙,对了个眼神后,默契十足地上前逼迫。

  叶承予任由他们施加重压,整个人几乎趴在了地上,右手腕被捏得通红,可手中的钢笔怎么也不肯落下。

  就这样僵持片刻,周鸿熙在一旁眯起了眼,刚要持着皮带起身,就见叶承予身形突然一僵,接着,又像突发恶疾似的,开始浑身发抖。

  周鸿熙微微一怔,终于反应过来,他这是毒瘾犯了。

  唇边浮出一抹讥嘲,周鸿熙仿佛吃下一颗定心丸般,气定神闲地将散落脚边的一支药踢到了叶承予面前。

  “签了,就给你。”

  叶承予牙关紧咬,抖得整个人都要散架,涣散的目光痴痴落在尽在咫尺的针管上,似乎随时都会崩溃求饶,唯一还坚持着的便是他捏笔的右手,那只手骨节泛白,青筋暴起,昭示着他的不屈,身上的汗滴落在文件上,横竖也不过又废了一张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周鸿熙眸光逐渐晦暗,缓缓起身,走近,抬脚,用力踩下。

  “呃——!”

  钢笔脱手掉落,叶承予猝不及防溢出惨哼,苍白细瘦的手背被皮鞋碾磨着,很快破了层皮。

  “好好看着他,今晚谁也不许给他药,我倒要看看他能撑到什么时候!”

  是夜,地下室的铁门后传出阵阵苦闷的呻吟。

  那叫声自周鸿熙走后再没断过,时而凄惨,时而微弱,偶尔夹杂着人体磕碰家具时的闷响。

  铁门外,负责看守的保镖已经换过一轮班,夜间只留了一人。

  那保镖生的人高马大,却是个嗜酒如命的,即便换班时,同僚再三叮嘱他今晚收敛一些,他也仍是仗着自身体格优势,过分自大地没有听劝。

  来时,酒已下肚,此刻,后劲上来,便有些醉意朦胧。

  里面已经好一阵没有动静了,那保镖惰怠地半倚着铁门,脑袋一下一下地啄米。

  凌晨的时候,门内终于传来了一点声音。

  初听犹如猫叫似的,保镖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,两个眼皮直打架,直到身后铁门传来敲击的震感,方才有些清醒过来。

  他不耐烦地拉开门上方的铁窗,朝屋内看去,哪知一看却吓出一身冷汗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只见屋内狼藉遍地,遍寻不见叶承予踪影,他急忙掏出钥匙想要开门,却又听见了那阵呻吟,再定睛往下看时,终于发现了叶承予蜷缩在门边的赤裸身躯。

  被踩伤的右手还在流血,现在,那只手就虚虚地搭在门上,仰起的脸庞已然没了往日的神采,双颊和眼窝都深深凹陷下去,嘴唇苍白干裂,布满细碎齿痕,半长的头发湿漉漉的,刘海纠结成绺,凌乱地黏着在额角颊边,处处都透露着饱受虐待的脆弱和疲惫。

  可即便如此,他依然十分俊美,单薄的身形更是如纸片似的易于拿捏。

  保镖看得愣住,他在这里时日不少了,可以说叶承予什么惨状他都见过,但那大多是刚烈的,像只被折去翅膀的鹰,散发着强烈的自我意识,叫人提不起兴致。

  可现在,他更像一只受伤的鹿,呜咽着发出悲鸣,充满了破碎的,阴柔的美感。

  “求你……给我一点药,一点就好……我……我好难受……”小鹿如同看到了救世主,急迫地发出求救,哽着颤抖的哭腔,刺挠挠地撩人。

  许是酒精迷人心智,鬼使神差的,那保镖掏出钥匙,打开了门。

  门开的一瞬间,叶承予没了支撑,软绵绵地摔倒在地上,又在下一秒被一双健壮手臂给粗暴地拖了起来。

  “妈的,周总跟你磨了几天,你是一个屁都不放,现在知道求饶了,早干嘛去了,跪好!”保镖一边拉开自己的裤链,一边恶声恶气地骂着,“想要啊,那就先让我爽一把,我爽了,说不定能赏你点。”

  这些当保镖打手的,都是底层爬上来的混混,总共芝麻绿豆大点的脑仁,一旦酒虫和精虫上了脑,便能把什么责任,担当的都和精液一起射了,当然,药他是肯定拿不出来的,但面子是一定要撑住的。

  这话果真奏效,叶承予浮肿的眼猛地睁圆了,拼命地点头,生怕对方反悔。

  于是,当勃发的昂扬叫嚣着,蹦跳出裤裆的一瞬间,他没有丝毫犹豫地膝行上前,张口含了进去。

  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混合着汗味和酒精发酵的气味,从鼻腔钻入肺腑,浑浊污秽,令他不受控制地生出阵阵干呕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下意识用手去推拒,不意外换来一记狠辣的耳光,承接着一下凶狠的顶撞。

  “他妈的,老子的宝贝你也敢嫌弃,屁眼都被人操烂了,还他妈装什么清高!”恶毒的谩骂从头顶传来,叶承予眉头紧锁,却默默垂下了双手。

  “臭婊子。”

  “看老子不操死你。”

  “妈的,骚逼。”

  那保镖见状愈发来劲,原本还想着让他伺候,好享受一下,那些上等人才有的待遇,但此刻乖顺的叶承予实在诱人,叫他下半身涨得难受,便索性放弃了先前的想法,抓着他的头发,开始一个劲地横冲直撞。

  黝黑粗壮的一根将叶承予下半张脸都撑到变形,模拟着性交的频率,大开大合,直插得叶承予双眼翻白,干呕不止。

  大量唾液从嘴角溢出,流得前胸小腹到处都是,配上他通红的眼,更添一抹被凌虐过后的色情美感。

  男人看得血脉贲张,更加用力地运送着胯部,粗暴地干他。

  很快的,两人都大汗淋漓,尤其那保镖开始时用力过猛,多少有些气喘,动作便也放慢了下来。

  “妈的!骚货,想榨干老子。”

  “屁眼松得都能捅拳头,还想着勾引人。”

  男人懊恼于自己被酒精侵蚀的体力,絮絮叨叨地张口又是一串辱骂,仿佛这样便能将错都归咎到“叶承予是个专门吸人精血的妖精”这一点上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粗大的阳具从嘴里抽了出来,叶承予顿时咳呛不止,手刚提起来准备捂住嘴巴,遏制干呕的冲动,就被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拍掉,换上了自己的鸡巴,抽耳光似的,在他脸颊上抽得啪啪作响。

  “骚货,你不是很会舔吗,怎么到了老子这里,就装模做样起来了,谁不知道这屋里头天天进进出出的,就是雏鸡儿,也该被操熟了。”

  这不过是男人突然兴起的一句污言秽语,哪知,话音刚落,叶承予竟然真的偏过头,主动含住了他的鸡巴。

  这回,叶承予似乎习惯了那气味,眼底兜着生理性泪水,却没再作呕。

  他确实很会舔,无论表情还是动作,都像品尝着一根美味的棒棒糖那般享受,曾经技术生涩到还会不时咬到王溯,此刻,倒是真应了男人的那句话,就是雏鸡儿,也该操熟了。

  他挑起湿濡的眼尾,就那么自下而上地撩着人,吞吐间,通体深褐的阳具在被磨到艳红的唇瓣中快速地进出,画面足以用震撼来形容。

  那保镖呼吸都滞了一滞,再次忍不住口出淫语,终于在对方主动且色情的攻势下缴械投降。

  他太过激动,连射精都不止一次,浓稠的精液断断续续,直射了叶承予满嘴都是,那些兜不下的,便顺着唇角滴滴答答。

  “操!真他妈的骚。”

  污秽的谩骂中,叶承予面不改色的滑动喉头,将口中精液尽数咽下,而后,甚至都不需要对方下达指令,便主动张开嘴,让他检查。

  男人随手赏了他一个巴掌,他熟练地勾起唇角,以一个谄媚的微笑回示对方。

  男人的心又躁动了起来,望着那双勾人的媚眼,鬼使神差地捏住他下巴,俯身亲了上去。

  叶承予顺从地张开嘴,全盘接纳,唇舌交融间尽是淫靡水声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的手顺着背脊一路向下,准确地摸到叶承予的屁股,沿着股缝深深浅浅地探寻。

  叶承予长睫轻轻颤了颤,回应似的,也将手覆上了男人的胯下。

  这是赤裸裸的邀请,男人脑子里最后一根弦啪地一下断了,松开叶承予,四下望了望,果断拿出手机,将房间里的独立监控给暂停了。

  他要干死这个妖精,一分一秒也等不及了。

  叶承予被驱赶着回到了房间,男人多少还留着一点理智,惦记着关门。

  他满心激动,拿钥匙的手都在颤抖,脑子里想的全是待会如何用这房间里,上等人们用过的道具,好好折腾这妖精。

  想着想着,突然脑后传来一阵剧痛,男人懵了一下,紧接着又是一下,两下,三下。

  眼前霎时漆黑一片,耳畔响起尖锐电流,男人直直向后倒去,最终连带着他的那些精虫一起,归于冗长的寂静。

  身后,叶承予急促地喘息着,手中是一根之前刑虐过他的电棍,他甚至来不及打开电流开关,所幸这电棍材质足够沉实。

  结束了,就快结束了。

  十几级台阶后是通往自由的路,也是叶承予逃出生天的唯一机会。

  他遍体鳞伤,即便心中紧迫至极,也只能扶着墙壁,踉跄前行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毒瘾仍然在体内蠢蠢欲动,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好像被抽干,连日来的折磨已经让叶承予连腿都抬不动了,意识混沌,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爬到一楼的,只知道心底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呼唤他,一遍一遍地鼓励他不能放弃。

  他要出去,要起诉,要抗争,要让这些无法无天的混蛋付出代价,哪怕前路莫测,只求问心无愧。

  “呃……哈……”

  幸运的是,楼上空无一人,叶承予无力去思考今晚警戒为何这样松懈,筋疲力尽地靠在楼梯口,望着近在咫尺的别墅大门,无声地剧烈喘息着,汗顺着下巴汇聚成溪流,赤裸身躯湿得仿佛刚从水里捞出。

  他用力咽了口唾沫,不敢多做停留,咬紧牙关将身子撑起,刚要往前走时,突然听见了一阵极轻的脚步声。

  叶承予一下站直了,紧贴着墙根,暗暗攥紧了手中的电棍,他的神经一直处于紧绷状态,任何一点风吹草动,都足以使他瞬间变成一只进入战备状态的狼。

  脑子里闪过无数念头,他不会打架,但如有必要,他会拼命,今晚,如果不能走出这栋房子,他宁可去死。

  一秒,两秒,三秒,脚步声越来越近。

  叶承予的心提到了嗓子眼。

  终于,声音消失了,那人就在与他一墙之隔的拐角处停了下来。

  “承予哥,出来吧,是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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